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荐读·赠书丨《南海何曾隐风流——清末广东水师提督李准纪事》

发帖时间:2024-03-29 10:22:27

原标题:荐读·赠书丨《南海何曾隐风流——清末广东水师提督李准纪事》

波诡云谲的荐读纪事南海风云

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

清末广东水师提督李准——李准

其亲侄孙,本书作者三联书店前总编辑李昕

为祖作传

温情拟家传,赠书曾隐理性作国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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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即日起至11月15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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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评价

明敏诚笃,海何果敢有为,风流必有成效。清末——李鸿章

才具优良,水师志趣坚定,提督实心任事,李准历久不渝。荐读纪事——张之洞

求之近今统将,赠书曾隐实为不可多得之才。丨南广东——岑春煊

张人骏粤东省城九月反正,海何以李直绳(李准)君之功为最。风流——胡汉民

粤省光复,清末(李准)公树伟功。——黄兴

李准(1871—1936)是清朝末年的广东水师提督。他在维护我国南海主权方面起到过不可忽视的作用,被誉为“百年南海维权第一人”。《南海何曾隐风流》分为上下两编,上编是对李准将军一生经历的综述,重点讲述了李准南海维权的经过;下编是作者“以史带论”的学术随笔,通过故事展示李准将军的精神境界,对李准与南海维权更专列一章进行了重点评述。书末附录《任庵六十自述》《李准巡海记》《水师提督李准生平概要》《广东水师国防要塞图说》,凡二十余万言。

三联书店前总编辑李昕为祖辈作传

本书作者三联书店前总编辑李昕系李准的亲侄孙,坐拥旁人难以企及的珍贵一手家族史料,纪事翔实客观而不失温情与敬意。他回望李准的目光有晚辈的敬意,更有学者的客观。这本书称得上温情拟家传,虫皇记理性作国史。

李准是晚清诸多重大历史事件的参与者、推动者,也与诸多重要历史人物关联紧密

本书以李准生平大事为经线,清末民初重大政治军事事件为纬线,交织出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,洞穿波诡云谲的南海风云,探秘刀光血影的辛亥革命,再现李准传奇而真实的一生。

其中三平南海大盗、逼退英军舰队、捕扣日本走私军火船,引燃首次抵制日货怒火、烧倒日本内阁、驱逐日寇夺回东沙、巡视西沙一锤定音,让世界从此公认南海主权等重大史实揭秘,精彩连连,如读传奇!

作者李昕,1952年生于北京清华园。1982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。曾担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、编辑室主任和社长助理。1996年被派赴香港,任香港三联书店副总编辑,后任总编辑。2005年奉调回北京,任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副总经理兼副总编辑,2010年任总编辑。2014年退休后在商务印书馆任特约出版策划人。从事编辑工作38年,是国内知名的出版专家。1994年被评选为首届全国中青年优秀图书编辑,2013年被深圳读书月评选为年度“致敬出版人”。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南开大学、河北大学兼职教授,北京印刷学院兼职硕士生导师。著有编辑学演讲录《做书:感悟和理念》和散文随笔集《做书的故事》、《做书的日子》、《李敖登陆记》、《清华园里的人生咏叹调》、《清华园的记忆》(合著)、《那些年,那些人和书》等多种。

“跨界”书写家传与国史

文\海南日报记者 尤梦瑜

历史总在被人创造,也总在被人书写。近日,海南出版社策划出版讲述清朝末年广东水师提督李准生平的作品《南海何曾隐风流——清末广东水师提督李准纪事》,深具人文情怀的三联书店前总编辑李昕依托翔实史料“跨界写史”。创作时,李昕既是求真求实、理性客观的书写者旁观者,又是饱含深情、思悼先辈的家族后人。日前,海南日报记者采访了李昕,听他娓娓道来一位出版人“深情拟家传、理性作国史”的背后故事。

记者:您为何会写此书?希望读者从书中得到哪些启发?

李昕:我本人不是搞史学研究的,过去也没有对李准特别关注。因为他是我家前辈,所以我比较留心搜集过一些史料,放在一边,算是积累,准备将来有兴趣的时候看看。

哪怕是在去年底时,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写这样一本书。而最后能够成书,原因在于海南出版社的推动。去年11月,海南出版社最初是邀请我去参加海南书展,顺路去了一趟西沙永兴岛,让我在岛上做了一场关于李准的讲座,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兴趣。为了这次讲座,我提前在去年国庆节期间写下了两万字的讲稿《南海雄杰》。

写这本书的初心就是要呈现历史的原貌,让读者了解真正的历史。

对于读者的启发,我想主要是两点:一是我希望读者从这本书中了解中国近代史上一些具体情况。二是我想让读者了解,一个人的人生理想是完全可以和国家利益相统一的。李准说自己不是进士出身,做不了“文襄公”,做个“武襄公”也不错。这是一种为自己名誉地位考虑的私心,但这种“私心”同时也是“公心”,是符合国家利益的。所以,读者可以从中受到启发的是,一个人只要使自己的理想符合国家利益,他的理想就有价值,就值得追求。

记者:2019年您在写这本著作时,也去过三沙永兴岛进行过调研,一边是昨日的历史,一边是今时的景象,您有何感想?

李昕:首先一点感想,是从李准巡海到今天,整整111年,世界和中国都发生了很大变化。今时今日的中国和李准那个时代相比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弱国无外交,晚清时代,中国贫穷落后,而政府软弱无能,李准作为那个时代的官员,纵有理想和愿望,也不可能真正有大的作为。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,历史的变迁,祖国的变化发展,使我们今天可以理直气壮、信心满满地出现在国际外交舞台,这是让我们自豪的。

另外一点感想,就是无论在什么时代,做人,做官,首先要正派。李准一辈子记住他父亲对他说的两句话:

第一句话是“要差可当,优差不可当”。意思是说,要勤奋做事,可做艰巨而重要的工作,而不可养尊处优。第二句话是“宁为红人,勿为私人”。“红人”是被朝廷重用的人,意味着要做对国家有意义的事。“私人”则是为某个人(包括自己)谋取私利的人。这两句话成为李准的人生座右铭。

记者:我们熟悉的李准更多是“武将”的形象,而在这本书中,我看到了人物的延伸,例如他在书法艺术上的成就等,多了层次感,您怎么看待李准“武将”之外的成就,以及他功成身退后这种状态的转变?

李昕:其实李准本质上是一个文人。自幼接受儒家教育,喜欢舞文弄墨。他从少年时代起在父亲李征庸指导下演练书法,一生没有中断,俨然成为晚清的书法名家,特别是在大小篆书方面,成就颇高。他当年为天津“大公报”题写的报名,至今香港《大公报》还在使用。他还倾心研究书法,积数年之功,完成《古籀类编》。这是一部篆字书法大辞典,共收录一万多字,分为十二卷,订成六册,以为学习书法者查阅之用。他还将自己历年来写下的古今成语、格言、金石文字编成《任庵临池誊稿》,达1600多页,仍嫌不足,准备随时续编。他的好友庄思缄曾感叹“学书之勤,无人超过李准”。

除了研究和演习书法,他还进行文学创作。李准晚年在天津赋闲时,创作的京剧剧本,有历史记录的大约30多部。他和京剧名家交往颇多,荀慧生、金少梅、章遏云等都出演过他创作的剧本,而梅兰芳、余叔岩、孟小冬等也都在他家里唱过堂会。在他创作的剧本中,较为著名剧本有《三娘教子》《拾金不昧》《再生缘》等。

如果把李准作为“武将”和“文人”这两重身份联系起来,我以为这正是儒家传统思想理念在李准身上的集中体现,即所谓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”。作为“武将”,他渴望的是建功立业,这是为国为民做事,而作为“文人”,他注重的是修身养性,回归自身。这是他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所作出的两种选择。拿他写京剧剧本来说,他的本意还有要提倡中国传统道德。他曾经表示:概自民国以来,道德沦亡其不至于禽兽也。几希将欲借戏曲为改良社会之利器,“将借伶人之口以唤醒国人”。这表明他的社会责任感一直没变。

记者:您是这本书的作者,也是李准的亲侄孙,正因如此,书籍责编谭丽琳女士以“温情拟家传,理性作国史”主题为书作序,那么您在创作时是怎样平衡这两种身份的?或者说这两种身份如何共同影响着您的创作?

李昕:李准对于我的家庭有过重要影响。我父亲19岁上大学以前,实际是由他抚养。因为这些年来我搜集了一些比较珍贵的史料,包括一些家族史料,仔细研读后发现,李准值得一写。虽然图书市场上已经有几本不同的李准传记,但我觉得自己仍能够从不同角度、特别是从家族后人的角度写出一些新意,或许可以帮助读者弄清一些基本史实。

我认为“家传”和“国史”这两者根本是一致的,全无矛盾。关键在于客观真实,这便是写所谓“国史”的要求。写“家传”当然要带着感情,但是感情必须服从理性,绝对不可因为感情而歪曲史实。所以“不虚美,不隐恶”是我写这本书的重要原则。对李准,对他父亲李征庸,我对他们有一个基本判断,相信他们都是功大于过的人,只要我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地说清楚,他们的形象自然就立住了,用不着我去刻意赞美。事实上,从读者的反映来看,也是如此。

记者:您本人拥有近40年的编辑出版工作经验,以往都是您为他人“做书”,这次您“跨界写史”,由他人为您“做书”,对于这种角色的转换感受如何?

李昕:我做了差不多一辈子编辑,到现在已经是38年,为别人编书,经手了大约3000本。退休以前,很少自己写文章,都是为他人做嫁衣。其实我一直是喜欢写作的,上世纪80年代,我刚刚开始做文学编辑的时候,就写过许多文学评论和散文随笔,还发表过小说和报告文学。但后来因工作忙碌,就没有时间继续写作了。

2014年我退休以后,开始恢复写作,主要是写两类文章,一是关于编辑工作的经验和体会,二是我和作家学者交往、帮助他们编书的故事。几年来我出版了七八本书,总体上还都是和“做书”相关,也和我个人的经历相关。

这一次写《南海何曾隐风流》,真的和以前作品不同,是“跨界”了。但这只是一个偶然:偏巧我手边有一些珍稀史料特别是家族史料,让我可以比较便利地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和写作,又有海南出版社的邀约和一再催促,使我写成了这样一本历史类的著作。我不是搞史学的人,写这类带有一定学术性的著作是比较吃力的,勉为其难地完成了,非常希望史学方面的专家给予批评指正。

当然写作在我,终归还属于业余性质。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作家或者学者,我的身份仍然是编辑,所以几乎没有“角色转换”的感觉。(宫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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